莫沉易一瞬停手,眼眸像立刻恢復(fù)清醒,雙手不停拍著我的臉。
我意識模糊,就像魚離開了水,感覺能到氧氣,出自本能的大口呼吸,莫沉易靜落了兩秒,壓住我的胳膊,聲音很低的問我,“為什么別人都不行,歐陽風卻可以?他想什么時候碰你就碰你,你從來不會反抗?”
莫沉易眼睛閃過的猩紅,讓我移開眼眸。
“就因為你愛他么?”迷離的聲音傳出。
21世紀了,我不是保守的女人,但我被歐陽風擁有過,就再也不想別人碰我了……
歐陽風是全天下最優(yōu)秀的男人,我遇見了,深愛過,從今往后,無論站著我對面是誰,我都難以動心了,怪不得老人常說,少女十七八歲懷春,做做花癡夢意淫一下也罷,果真遇見一個美酒烈火,煙花璀璨,在感受過所有憧憬過的溫柔目光。
試想我這一輩子,真就淪陷在他一人身上……
眼淚無聲落下,我扯著身上破碎的衣服,想勉強遮住我暴露的肌膚,像最后一塊遮住自尊心的布料,我抽泣聲越來越大,蜷縮著退在墻角,用手臂護著自己……
莫沉易猩紅的眼眸漸漸褪去,緊握的雙手松落后坐在床邊,雙肘搭在腿面身子前傾,迷離的眼眸像宣紙被染花,透著不知什么情緒的看著我。
很復(fù)雜的眼神,好像能反復(fù)出他復(fù)雜的內(nèi)心。
我低著頭,埋在膝蓋里,屈辱的眼淚像忘了關(guān)上閥門的自來水,傾瀉往下流淌,額頭流出鮮血的地方,傳來刺烈的疼痛。
沉寂了好長時間。
莫沉易才站起身,背對著我,清揚的聲音響起,淡淡的傳來,“我說了,歐陽風能給你的,我都可以,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?讓你躺在我床上,就這么難?”
莫沉易說這句帶著落然的納悶,好像怎么也想不通的不理解,他出入各大夜場,身邊圍繞的鶯歌燕舞,全是貼著喊著送來,忽然遇見一個怎么也不愿意的,莫沉易在懷疑自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