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沒有他,我的生活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翻天覆地。
我漠然的點燃三炷香,磕頭后輕輕插在香灰里,死后的二十四小時,香火是不能斷的。
既然無人來,我和李雨早晨六點開始送殯,進行的過程不太順利,先是一出門就被各大記者攔截,然后是鮑勃的人有意無意的堵攔道路,我知道,他們就是不想我們暢通無阻的趕到墓地。
眼看就快到中午十二點,我們大隊還停留在市中心,李雨幾次三番壓住怒火,弄的我也是心煩意亂,邵東早就急了,要不是我一直按住他的肩膀,他可能就從車上跳下去了!
莫沉易倒是悠然,閉目坐在靈車?yán)?,淡然的問我一句,“李妝,我們現(xiàn)在在干嘛?”
“嗯?”我不解莫沉易莫名其妙的話是什么意思,轉(zhuǎn)頭看著他溫潤的眼眸,他薔薇色的唇輕輕張動后,只吐出了一個字。
“忍?!?
我們?nèi)寺犕?,噪亂不安的心慢慢恢復(fù)平靜,這樣的狀態(tài)一直持續(xù)到下午五點,車才緩緩行駛進墓園,晚上八點正式結(jié)束后。
令我更沒有想到的是,鮑勃直接叫人封了別墅,英蘭集團的大門更是進都不讓我們進,我連續(xù)找了三位股東,說過情況后,他們紛紛搖頭,說了很多皺叔和鮑勃的恩怨,還有近幾年的暗斗過程。
聽的我頭疼,總結(jié)一個事實,就是鮑勃攬權(quán)開始,我和李雨手上沒有股份,直接被踢了出去。
原先支持我們的股東也沉默不,最后拿出一張支票交給我,我再三推托下,看股東態(tài)度堅決,收下后離開。
因為別墅被封,英蘭集團又根本不讓我們進,走在街道上想找個酒店開房間時,莫沉易嚴(yán)肅的告訴我,“愛爾蘭不能再呆下去了。”
記者媒體一路追蹤報道,新聞不斷,只怕皺叔這事剛過,鮑勃用大權(quán)獨攬英蘭后,就會開始拿我們姐弟倆下手,愛爾蘭是鮑勃的天下,況且鮑勃還一直暗中和左個合作。
“那我們?nèi)ツ??”一夜未睡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晚上十二點,我靠在大街旁的路燈柱上,眼皮都要開始打架了,困意漸漸襲來,神經(jīng)都開始酸軟時,只聽莫沉易說,“你們跟我去港城?!?
“強龍壓不過地頭蛇,在愛爾蘭我沒有勢力,但是港城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