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晚上七點開始,進出別墅穿著深色西裝的人越來越多,偌大的客廳擁滿了人群,每個中年男子臉上都顯露出不安和擔憂的表情,莫沉易雙手不停敲打著鍵盤好像在處理關(guān)于bd集團緊急事情。
凌晨12點的時候,窗外突然下了狂風暴雨,電閃雷鳴間,整個別墅都動蕩不安,人心慌亂時,不少中年男子搖著頭,喘著哀傷的氣息督著別墅二樓皺叔的房間。
雨越下越大,莫沉易手指也在瘋狂敲動鍵盤時。
‘啪’的一聲脆響,巨大的聲音從二樓房間傳來,一時好像全世界都寂靜無聲。
安靜持續(xù)了不到兩秒,傳來哭聲后,在場的每個人都傻了,莫沉易保存了文檔合上筆記本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走到我旁邊,下意識護住我時,只聽見二樓傳來李雨撕心裂肺的一聲,“皺叔!您走好!”
“您走好??!鄒叔!”震亂的響聲,一聲蓋過一聲,大家紛紛拍打手背,嘆息的一秒,各位跟皺叔交好的世友,包括打拼英蘭時余留下來的股東,通通搖著頭,有不少滿臉皺紋的老人流下兩行傷心的眼淚。
“醫(yī)生不是說還能在撐兩個月嗎?怎么回事?”我皺著眉頭去問莫沉易,莫沉易妖媚的桃花棕眸暗淡下來,“晚期,控制不住癌細胞已經(jīng)擴散全身了,剛接到消息,就說恐怕是回天無力了……”
鄒叔沒有撐到我和李雨接手英蘭股份就駕鶴西去,此刻是在愛爾蘭,又加上天氣炎熱,尸體必不能存放,盡快火化的同時,消息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走漏,那我和李雨……
糟了!我在心底暗嘆一聲,近一個月我跟李雨能在英蘭順風順水,鮑勃也不敢太之為難,全憑身后還有皺叔,這一下失去最大靠山,我們的處境……
我剛準備吩咐邵東讓他找好保鏢,看守好別墅,思緒輕輕一轉(zhuǎn)。
側(cè)目就看見邵東身上滿是雨水,衣服頭發(fā)都濕了神情匆忙的從大門跑進來,未落的聲音慌張的稟告道:“妝姐,鮑勃帶人來鬧了!”
這么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