舉足輕重的身份,兩人各霸港城一方,竟在愛爾蘭英蘭集團前不顧身份的大打出手,我閉上眼睛都能想到等會的新聞報道,臉燒的火紅,拉住莫沉易襯衣力道不減,悶聲音調(diào)都變了,“你不嫌丟人么……”
我死死盯著妖魅的桃花棕眸,莫沉易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又摟又抱,他可是有妻子的人。
娜美……看見這條新聞,心里作何滋味。
燥熱的陽光,大中午的正是火紅,強烈的紫外線光熱的煩躁,我們就像烤在地上的螞蟻。
歐陽風(fēng)今天是為了左個而來,我不放人,他不會甘休,但我放人,怎么對得起我的孩子和小美?
直到圍著我們黑衣保鏢越來越多,歐陽風(fēng)站在高處俯視的眼神,好像要踏平愛爾蘭一樣。
二十分鐘后,警鳴聲響起,驚動了警察,五輛車從街道旁行駛過來,下車一位黑人長官,穿著藏藍(lán)色警服,眼睛快要掉下來似得恐怖,盯著我們好一會,才用愛爾蘭語,說著我聽不懂的話。
莫沉易跟警官將近說了五分鐘,歐陽風(fēng)從始至終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我,幽深的眸子,透著一種很特殊的目光,形容不出是什么,卻是我從來沒見過的……
長官想盡辦法疏散人群,指揮了半天可惜沒有一個人聽他的。
歐陽風(fēng)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,黑衣保鏢也全面無表情像雕塑,我站在臺階最上邊,環(huán)視一圈水泄不通的人群和車輛,往前移動腳步被攔住去路,莫沉易也急的煩躁……
要論持久,誰能比過歐陽風(fēng)?
他從來都是千萬人中最淡定的那一個,我眉頭緊皺,再鬧下去,肯定不好收場。
真要硬碰硬,也是歐陽風(fēng)損八百,我損一千,得不償失。
我皺著眉毛,透過光線去看歐陽風(fēng),堅定中帶著一絲怒氣,“我不可能放左個,就算你翻了愛爾蘭,我也不會讓你順利帶他走!”
汽車?yán)嚷曉絹碓酱?,噪音刺耳,堵住最關(guān)鍵的十字路口,還有不少行人左右觀望,有急的回家吃飯,有剛放學(xué)的孩子……
吵得耳邊亂哄哄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