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里想著,又默默看了他一眼,突然甩開他的手,站起身,用質(zhì)問的口氣說,“你……你是順子?”
“呵呵……”他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微笑,漆黑的雙眸盯著我,像一汪深潭,他看的時間越長,我越覺得心虛,好像自己的靈魂,隨時會被他的眼睛吸走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?!蔽仪费狼?,不管他是誰,只要是國色天香的客人,我就沒資格直呼他的名字,這樣太沒禮貌了,我重叫了一聲,“順哥好……”
“全月手下的小姐,還挺有意思的?!睔W陽風(fēng)低頭,點燃一根白色香煙,煙霧飄出淡淡的薄荷清香,他靠在沙發(fā)背上,“知道陪我的規(guī)矩嗎?”
我搖頭,他挑眉,“我不喜歡話多的女人。”
我不知該怎樣回答,一會兒點頭,一會兒搖頭。他看著我左右不定的樣子,眉峰皺成一個川字,語氣變得沉重,“懂么?”
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向我襲來,我只能‘嗯’了一聲。
歐陽風(fēng)倒了一杯洋酒,一口飲盡后,示意我,“等下讓全月帶你去酒店,你先洗澡,我還有點事要處理?!?
“順、順哥……”我張口結(jié)舌,他側(cè)目,“還有問題嗎?”
我心驚的不知所措,“順哥,我不能得罪你,我也不敢。但國色天香多的是小姐,您能不能叫別人陪你。”
我一口氣說完,還是心有余悸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周圍突然變得很安靜,只剩下喘息聲。
“順哥,我不是成心想惹你不高興……”話音剛落,他用手抬起我的下頜,狹長的丹鳳眼散發(fā)著危險,“你要知道,敢跟我說不的人,別說國色天香,全港城也沒有一個!”
他湊近我,朦出一絲怒火,“你是不是活膩了?”
我嚇的半跪在他腿邊,“我不敢,順哥。您是歐陽風(fēng),隨便說一句話就能讓我生不如死?!?
他不解的看著我,“說說為什么?”
因為他包了金曄,金曄為了攀附他,出賣我。我跟金曄才一鬧翻,就爬上歐陽風(fēng)的床,金曄該怎么看我,就算我們現(xiàn)在不是姐妹,我也做不到跟他伺候同一個男人!
可我該怎么跟歐陽風(fēng)解釋。
“說、話!”他一字一頓,我緊張的舌頭都在打顫,“原因,原因我不能說,是我的私事!”
“呵呵。”他冷笑,“你叫李妝?”
“是?!?
他低眸看我,“今天港口交易,我損失了八千多萬。姑娘,我來國色天香是找樂子的!”
我還在琢磨怎么回答他,歐陽風(fēng)就抬手把酒杯擲了出去,玻璃杯摔在墻上,砸了個粉碎!
門外的保鏢聽見動靜,推開包廂的門,呼啦一群,沖了進來!十幾名穿著黑衣的保鏢,一雙雙火辣的眼睛,直勾勾的盯著我看。
歐陽風(fēng)嘴角斜叼著煙,翹起二郎腿,輕描淡寫的對我說,“不能陪我,能不能陪他們?”
“順哥!”我瞬間明白了歐陽風(fēng)的意思,拽住他的褲邊,哀求,“順哥,不要!”
“不要的意思是,他們也不能陪了?”歐陽風(fēng)不懷好意的對我微笑,輕聲說,“這可由不得你,要還是不要了!”
歐陽風(fēng)一個眼神,幾個保鏢會意后,上前就扒我的衣服,我只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,簡單搭了一件銀色的外搭,單薄的面料,一瞬被他們扯得稀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