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倩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,“別墅有保姆?!?
“讓她休息幾天,你做?!?
“我又不是保姆!我也很忙?!?
程毓璟冷笑一聲,“工作上忙?你一點(diǎn)業(yè)績都沒有,天天闖禍,上層人士都知道,程氏集團(tuán)總裁秘書是一個非常奇葩的女人,程毓璟無時無刻不為她擦屁股,都還擦不完。還是私事上忙?相親對象這樣爛,你還要馬不停蹄去見下一個嗎?!?
冉倩手指狠狠鉗住安全帶,恨不得立刻撕了程毓璟。
“程總,我覺得您的心思真的很難揣測,我屁顛屁顛跟著您您覺得我很煩,現(xiàn)在我要相親嫁人了,您終于可以清靜了,又反過來要…”
冉倩話沒有說完,忽然程毓璟那張清俊的臉在眼前放大了無數(shù)倍,唇上濕潤又溫暖的觸覺將她后面的話全部堵了回去,一條靈活又滾燙的舌從唇齒間縫隙內(nèi)強(qiáng)勢入侵,她睜大了眼睛,不是沒有和他吻過,每一次都是她主動,死皮賴臉的像一只討人厭的狗纏著他揪著他,他還從沒回應(yīng)過,更不曾吻得這么深入,她終于明白人們都說的深吻是怎樣一回事,她依稀能嘗到他口腔內(nèi)水果沙拉的清甜氣息。
程毓璟閉著眼睛,他吻得格外專注和投入,并沒有想到懷中的女人竟然是在思考水果沙拉用的什么醬,為什么和家里的不一樣。
他還以為她臣服在自己高超和纏綿的吻技中無法自拔渾身癱軟,直到覺得有些不對勁,唇上似乎有嗤嗤的笑聲傳來,他漆黑迷亂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隙,看到冉倩睜著眼睛眉目含笑,臉上掛著非常媚人的潮紅,他在自己目光中看到了這世上比薛宛更純真無暇的笑容,一縷夾雜花香的春風(fēng)就這么緩緩蔓過,讓他覺得清涼而溫馨。
他輕輕用尖利牙齒咬住她紅嫩的嘴唇懲罰她的不專心,冉倩吃痛的悶哼了一聲,腳抬起來踢了他一下,他又廝磨了片刻,這才意猶未盡緩慢松開她,手仍舊箍在她腰間,感受她微微的顫動,冉倩眼底似乎有千萬語欲語還休,他微張著嘴喘息了一會兒后,小聲問她,“你想說什么,我給你機(jī)會?!?
這樣直白的開頭,他以為冉倩會把握好,他很期待她說,我想睡了你,他一定二話不說開車找就近的賓館,大約以后她還能像這五年一樣,眼中再看不到任何男人,他也許還不能立刻承諾什么,但至少,他愿意盡快想辦法排除一切阻力,讓父親讓所有輿論的目光徹底接受她,而不是惡意中傷,把陰謀包裹住,扔得距離她遠(yuǎn)一些,就像蔣華東保護(hù)薛宛那樣,他也需要很大精力才能護(hù)住她。
他不想過得這么累,又害怕自己做不到,更掛念著薛宛始終不愿敞開心扉接受任何女人,直到剛才他才在氣憤中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女人早就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跡,很不美好很野蠻像瘋婆子,可也讓他覺得很珍貴很特別很想擁有。
可是冉倩非常不會煽情與察觀色,她眼底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的碎光亮得刺目,她忽然咧開嘴笑著說,“程總,這個吻,能把我曠工一小時扣的錢補(bǔ)回來嗎?!?
程毓璟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