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解我的裙子腰帶,忽然伴隨著一陣敲門聲,古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,“蔣總?!?
我笑嘻嘻的親了他耳朵一下,“你只能餓著了?!?
他無奈的捏了捏我的臉,正經(jīng)神色后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后面端坐下,“進?!?
古樺進來后先是朝我頷首點頭,然后將一份文件遞給蔣華東,“新都娛樂城上個月的盈利和支出情況,裴總要我交給您的?!?
新都娛樂城是蔣華東最開始發(fā)家的場子,目前發(fā)展成了這座城市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型娛樂場所,無數(shù)次掃黃活動都突查過這里,但是被古樺口中的裴總一力擋下,以致于很多知道內幕的人都在奇怪,這個裴總是什么人,竟然可以讓法律為他開后門,我本來以為他才是背后的大老板,原來根源是蔣華東。
“賭場那邊怎么樣?!?
“馮仇一直盯著,有什么問題會第一時間通知我,不過似乎道上人都知道,這是蔣總的場子,所以沒人敢出花活,都挺敬重的,但是馮仇最近胃口大了,每個月供上來的盈利翻了一番。這樣下去,可能會讓其他場子不滿,也為蔣總找麻煩,杜三兒自從那次趁您單獨出行傷了您之后,一直沒了消息,但根據(jù)手下人回報,仍舊在上海沒有出城?!?
蔣華東冷冷的笑了一聲,將文件合上,“這一次,他再想動我,我會連同上一次的一起拿回來。等他出現(xiàn)了,你提前到局子里打個招呼,我做了什么,讓他們盡量不要插手,打點好一切,明白嗎?!?
古樺離開后,前臺將買好的午飯送了上來,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女孩子,非常的純凈,有點像…《情深深雨蒙蒙》里的方瑜,沒有流行的錐子臉,也沒有多么豐滿暴露的身材,本身并不適合這樣競爭激烈的崗位,而且很容易失掉大把機遇,但看上去讓人覺得眼睛特別舒服。
我忽然覺得,蔣華東的品味似乎也非常單調。
他喜歡典雅漂亮純凈的女人,而程毓璟似乎對奔放火辣的女孩子更情有獨鐘。當然,是他的身體需求,更對這樣前衛(wèi)的女人沖動。
“蔣總,我為您和這位小姐準備了兩份午餐,因為一直到現(xiàn)在也沒接到您的訂餐電話,我以為您忙起來忘記了。不知道是否合口味?!?
蔣華東打開紙袋,用筷子挑著看了看,然后對我伸出手,我將杯子放下,朝他跑過去,一下?lián)淙胨麘阎?,他的椅子被這股巨大的沖擊力向后倒退了兩三米,撞在了書柜上,他無奈的看著我,“痛不痛?!?
他的胸膛太硬了,像墻壁一樣,鉻得我下巴像是要脫臼,我點點頭,他輕輕的替我揉著,然后問我,“沙拉牛排和素炒甘藍可以嗎?!?
我說好,他聽我答應后,將目光移向仍舊等在那里望著這么一幕的前臺,“可以,你下去吧?!?
他將筷子遞給我,我故意用兩只手劈折,然后讓他喂我吃,他非??v容的吻了吻我的唇角,果真喂我吃著,我窩在他懷里,透過單面的玻璃門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員工,以及這一縷投進來的午后陽光,愈發(fā)貪戀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時光。
我吃過后就坐在他腿上睡了,我在迷迷糊糊中,仿佛聽到了幾個部門經(jīng)理進來匯報工作,蔣華東都在對他們說,“小點聲,不要吵醒她?!?
他一邊和他們交流工作,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我后背,仿佛在幫我安眠,不知又過了幾個小時,終于安靜下來,他的唇貼著我耳畔輕聲說,“醒了嗎,下班了?!?
我嗯了一聲,他打橫將我抱起來,我睜開眼,他指了指放在辦公桌上的皮夾,“把那個拿起來?!?
我聽了他的話,握在手中,他便直接抱著我這樣推開了門出去。
這一路上,從出了電梯一直到我們離開大門進車,所有職員都三五成群的圍在那里目送他抱我離開,我瞇著眼睛特別狡黠的笑著,蔣華東微微低頭看了看我,然后將我用力一顛,我嚇得立刻摟住他脖子,臉上是驚魂未定。
他非常愉悅的露出一絲笑意,“看他們在背后議論我,你高興嗎?!?
我也學會了像他那樣所答非所問,“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帶著林淑培或者別的女人來過這里?”
他將我放進車內,隨即坐進來,吩咐古樺開車,然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,“林淑培來過,陪我出席一個員工年會,至于別人,并沒有?!?
我笑著將他一把扯下來,讓他壓在我身上,兩條腿像虅蔓一樣勾住了他,他笑意很深。
“那林淑培,也是你抱出來的嗎?!?
“沒有,你是第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