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先生…有能力出雙倍和程毓璟爭地盤的蔣先生,除了蔣華東,我怎么也想不出第二個人。
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,昨晚,我被程毓璟從夜總會門口救走,后半夜蔣華東就聯(lián)系了那個店主,生生的出高價搶了過來,雖然我不會自作多情到,把兩個男人的戰(zhàn)爭看作是因我而起,但我覺得如果這個蔣先生是蔣華東,他一定有目的,早不搶晚不搶偏偏這個時候搶。
程毓璟右手握拳抵在人中上,眉頭蹙得很深,“我們之前,和這位蔣先生有什么來往嗎?!?
女經(jīng)理搖頭,“并沒有,而且這個人行事非常低調(diào),我問了公司的客戶部,都說不曾有認識的合作商與他合作過,他極少出面,我也利用一點時間調(diào)查了上海很多商人的宴會,都不曾有過他,請柬發(fā)出去了,但他一次也沒出席,唯獨一次支援災區(qū)的慈善晚宴,他派了秘書代替他去出席,以八百萬的價格拍下了一幅名家水墨畫,但最后的頒獎儀式上,他也沒有露面。”
程毓璟眉頭擰得更深了,“這樣低調(diào)的商人,的確不多見。”
女經(jīng)理沉默了片刻又說,“建材市場的那棟樓,是整個地盤上最顯眼的一棟,市值大約在三千萬左右,我們原先考慮的是為了西郊的地皮建起后,我們自給自足供輸建材和水泥,這樣從中利潤可以提高不少,而且風險系數(shù)也少了些,可這棟樓也被這位蔣先生橫刀攔去,他已經(jīng)買下了,我們這兩份合同都打算今天簽署,但蔣先生比我們早了幾個小時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收入麾下,如果我們再想談,只能找蔣先生,比他盤下的價格更高,他才有可能割愛,但是…這樣一來,我們的利潤大大降低,而且很費周折,您看是否還要繼續(xù)呢。”
程毓璟陷入了沉默,他始終不語,女經(jīng)理退后一步,等待他的答案,以為男經(jīng)理又走上去,“程總在后海開的那家迪克酒吧,今天凌晨四點多時遭到了警方突查,說是掃黃,有人舉報我們內(nèi)部容留嫖娼吸毒等違法活動,雖然突查后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但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,當時有客人約四百多位,按照現(xiàn)在的通訊技術(shù),平均每位可以造成六人的影響效應,也就是,到現(xiàn)在為止,至少可以估算出有兩千多人知道了酒吧的丑聞,恐怕要恢復一段時間。”
程毓璟揉了揉眉心,非常疲憊的樣子,何這時候敲門走了進來,“程總,前臺接到了一一位自稱蔣先生下屬的男士電話,想給您接進來內(nèi)線?!?
程毓璟嗯了一聲,抬眸掃過那群高管,“你們先出去吧,這件事我來處理,有什么問題再通知你們?!?
一群人應聲出去,經(jīng)過我時都非常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番,然后朝我微笑示意,雖然我跟在程毓璟身邊,似乎很有面子和地位,但到底他們是公司的高層,我仍舊倍感受寵若驚,回敬給他們更加低姿態(tài)的微笑,待他們離開后,程毓璟忽然叫我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