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沒空想程毓璟去了哪里,怎么沒有管我,我就在迷迷糊糊中聽到抱著我的男人在說話。
“知道北港那里有個長椿街嗎?!?
另一個人答道,“清楚?!?
“先把我們送回別墅,然后你開車到長椿街,去買一份雙皮奶,加小紅豆,再打包一份牛乳鴿子粥,多加些牛乳?!?
那人又說,“是?!?
我摒住了呼吸,雙皮奶和牛乳鴿子粥是我最喜歡的甜品,他竟然知道?我似乎沒有在他面前吃過吧…
我閉著眼睛,裝死,我在黑暗中感覺到唇上有些溫度,我伸出一點舌尖想要舔舔是什么,結(jié)果竟然觸到了另一個舌尖,我飛快的想要退回去,卻聽見男人一聲悶笑,順著我縮回去的動作闖了進來,在我嘴里肆意掃蕩,深吻仿佛直抵到了喉嚨,我嗚咽著,男人將我摟得更緊,吻得更纏綿,直到我們的溫度雙雙升高,有些難以自控的喘息聲在車廂內(nèi)蔓延開來,我才狠狠將他推開,我仍舊閉著眼睛,那男人再次輕笑了一聲,唇貼在我耳畔笑道,“還要裝睡嗎?!?
好吧。
我睜開眼,蔣華東那張臉滿滿的從一片雪花中顯露出來,清晰的放大,他仍舊抱著我,身下的灼熱死死的貼合著我大腿根,我下意識的并攏了雙腿,卻反而把他夾住,他悶哼了一聲,看著我的眼底染了一層欲望般的火焰。
“薛宛,你是妖精嗎?!?
他說完這話將我松開,我飛快的爬下他的大腿,坐在一旁,整理好在剛才的深吻中被他往上掀起的裙子,他閉眼冷靜了片刻,才看向我,“下次不管什么場合,都不許喝酒?!?
我看著他,有些怯生生的,“為什么?”
他說,“因為我不喜歡吻女人時,有酒的味道?!?
獨斷專權(quán),他的嘴里也有啊,還有煙味。
“你吻薛小姐和別的女人時,都會要求對方先刷牙,是不是?上床之前,也會必須要求對方仔仔細細的將身子洗干凈,你才會臨幸,是嗎?!?
蔣華東凝視著我,良久,忽然笑出了聲,“吃醋?!?
我梗著脖子,好不喜歡這樣被別人牽著走的感覺。
“我沒有?!?
他再次說出來,“你有?!?
我看向窗外,“隨你怎么想,我不會嫉妒一個和有婦之夫糾纏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