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門口。
顧臣彥帶著許妍剛走進公司,就聽見幾個保潔在竊竊私語。
“那個就是許妍?二十多年前,真假千金案的那個,聽話還私生活不檢點,和什么野男人生了不清不楚的孩子?!?
“我也聽說了,聽說她千方百計勾搭上顧臣彥,結(jié)果押錯了寶,顧臣彥被趕出顧氏集團,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是,一無所有,還得重新創(chuàng)業(yè)?!?
“今天就是來咱們公司要資源,求投資的?!?
“真丟人,我要是她,我都不活了?!?
許妍走著的腳步僵了一下,緊張的深吸了口氣。
是她的錯覺吧,是錯覺,肯定是......
又是那種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感覺,很難受,很痛苦,無法呼吸。
顧臣彥顯然也聽見了,冷眸掃了那些人一眼。
顧臣彥的氣場太強大,那幾個人瞬間閉嘴。
即使知道顧臣彥現(xiàn)在一無所有,依舊還是下意識被震懾到,但很快她們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“還裝什么裝啊,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是......還被顧家趕出家門?!?
“聽說連房子都沒有了。”
“住在出租屋呢?!?
許妍緊張的抱著顧臣彥的胳膊,拉他快步往電梯走。
顧臣彥臉色很難看,很想捂住許妍的耳朵,或者直接公開自己的身份保護許妍,可又必須狠心讓她歷練。
真正的心病需要自愈,她只有讓自己的內(nèi)心變得強大,百毒不侵,無堅不摧,才能真正做到自愈。
因為誰也無法保證,自己真的能二十四小時保護許妍不受任何流蜚語的干擾。
與其把她照在溫暖的玻璃罩里,不如適當(dāng)?shù)淖屗?jīng)歷一些風(fēng)吹雨打。
這還是傅斯寒曾經(jīng)說過的話......
那時候,顧臣彥還不知道傅斯寒是個王八犢子。
還因為許妍害怕人,失語等情況,專門咨詢過他,畢竟他是這方面的專家。
那時候,傅斯寒給他分析的頭頭是道!
衣冠禽獸,人面獸心,王八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