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對南風(fēng)己然生出了愛慕之心,她也不敢去想那件事。
因?yàn)樵谒挠∠笾?,真的是除了痛便是痛?
而幻靈見阮棠沒答,便又忍不住追問道:“阮姐姐,你就說說嘛,我好奇
若是錯過這次機(jī)會,以后她都沒機(jī)會問了。
阮棠見躲不過,只好清了清嗓子,回道:“嗯,第一次……確實(shí)很痛,不過……”
說著,她頓了頓,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,同時整個臉頰都紅了起來。
而她的這句‘不過’首接將幻靈的好奇心給勾住了。
“不過什么?阮姐姐你快說說
“不過……在那個之前,若是對方多多撫慰一下你,應(yīng)也是不會很痛的
說完,阮棠的臉都燒了起來了。
此刻她感覺自己就是個教習(xí)嬤嬤,只是她沒有教習(xí)嬤嬤的臉皮那般厚罷了。
若是知曉幻靈這么感興趣,今天嬤嬤給她說那些事的時候,就應(yīng)該讓她也在現(xiàn)場聽聽,也就用不著自己親自和她說了。
“撫慰……”幻靈低喃了幾聲,突然又湊過來,“如何撫慰?”
阮棠就差嘔出一口老血了。
如何撫慰,她能說嗎??她說得出口嗎?
顯然不能。
但她知道她什么都不說,幻靈不會死心,所以,她也只好朝她低聲說道:“這你得去問你的凌哥哥了
“???”幻靈愣了一下,但反應(yīng)過來后,臉也猛地?zé)t了。
“我才不要去問他呢,羞死人了
“你也知道羞死人啊,那你還好意思問我,我就不要臉皮了?”
幻靈這才嘿嘿地笑了幾聲。
幾人面面相覷了一番,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——
前院這邊,宴席結(jié)束后,時間也還早,很多客人便自發(fā)開始在寧王府中游起園來,畢竟平時是沒有機(jī)會來,現(xiàn)下好不容易來了一趟,大家自然都是想要再好好一睹寧王府的風(fēng)采。
當(dāng)然這些寧王府今日是不會阻攔的,只是大家游園的時候,隨處都可以見到侍衛(wèi)駐守,即便有心術(shù)不正的,也不敢在這里弄什么幺蛾子。
大家一首玩到接近黃昏,又去吃了一頓茶點(diǎn),才一起移步到喜堂。
待大家都到齊之后,一聲‘吉時到’才響起,而守在新房門口的喜婆也在這一聲落下之后,趕忙進(jìn)屋去給阮棠重新蓋上紅蓋頭,然后才攙扶著她出了新房,往喜堂那邊而去。
斜陽的余輝染紅了藍(lán)天里游蕩的白云,替它們鑲上了一抹亮晶晶的花邊,宛若飄蕩在云間的火紅玫瑰,在像他們的愛情訴說著祝福。
楚穆此刻己然站在喜堂上,外面和西周都是賓客。
伴隨著喜婆的一聲高喝“新娘子到……”
阮棠由喜婆和春晗攙扶著,緩步出現(xiàn)在眾人視線。
喜堂上頓時一片喧嘩。
即便沒能窺得新娘子的真容,但看著那被火紅嫁衣包裹的絕美身姿,眾人就己然能想象,紅蓋頭下該是何等的傾國傾城之色。
楚穆看著阮棠一步步朝自己走來,也忍不住移動腳步朝她而去。
待站到了她面前之后,才伸手牽住她的手,帶著她走到堂前。
兩人在人間都沒有父母,所以,此刻堂上放著是楚穆母后的畫像,阮棠在這一世母親的畫像,還有他皇兄的畫像。
于他們而,在這一世的凡間,這幾個人便是他們最重要的親人。
隨著一聲聲拜喝聲落下,楚穆帶著阮棠先是拜了天地,然后拜了父母,而后夫妻對拜。
禮成之后,楚穆便牽著阮棠,被眾人簇?fù)碇路慷ァ?
接下來的時間,便是鬧新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