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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許初愿和薄宴洲下山的時候,賽車場的出口,已經(jīng)被圍得水泄不通。
車子難以通行,許初愿就和薄宴洲一起下了車。
祁已經(jīng)朝他們走過來了。
因為中途薄宴洲停了車,所以原本在后面的祁跟保鏢,速度比他們快。
這會兒,祁來和薄宴洲匯報情況的。
“墨家少爺已經(jīng)排查出始作俑者了,是趙氏集團的公子哥。”
“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”
薄宴洲面無表情地,注視著前面擁擠的人群處。
祁說:“目前的情況就是,趙氏集團的少爺,正在道歉,他說自己不是故意,要撞初愿小姐她們的車,是當(dāng)時,他們和朋友打了賭,在比誰能更快下山。
半途的時候,的確遇到一輛車,并且也發(fā)現(xiàn),和對方有碰撞,但他們都以為撞的是朋友的車,所以不以為意,最后也沒停下來。”
“不以為意?”
薄宴洲眼底的戾氣,一覽無余。
若是對方抵死不認(rèn),也就罷了。
可現(xiàn)在對方不但認(rèn)了,認(rèn)得那叫一個干脆。
有這樣的理由出來,墨家人也不好拿他怎么樣。
可薄宴洲卻從對方這態(tài)度里,感覺到一種挑釁。
他看著人群的方向,眸色沉了下來。
許初愿也皺了皺眉,和他說:“去看看。”
薄宴洲沒答應(yīng)。
他拉著她的手,關(guān)心地問:“還是先送你去醫(yī)院,這里的事兒,回頭我再處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