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男子遞上瓶未開封的秦州白,“把這瓶酒一口氣喝了?!?
“呀,那是62度的秦州白,喝一杯都燒心,一口氣喝一瓶會喝死人的?!庇腥梭@道。
絡(luò)腮胡狠狠看對方一眼,對方立刻捂住嘴。
絡(luò)腮胡重新看向陳常山,“你不是挺牛嗎,一個不入流的破主任也敢來這擺譜。
我告訴你,今天給你兩條路,要不把這瓶一口氣喝了,要不從這爬出去,以后別再嘚瑟?!?
絡(luò)腮胡晃晃酒瓶。
“沒有第三條路嗎?”陳常山問。
“有?!苯j(luò)腮胡目光陰狠,“我們哥倆把這酒瓶子砸在你腦袋上,你就廢了。”
陳常山點點頭,“哪條路都不好走?!?
“爬出去最適合你,你還定個288,我看你就像個王八?!苯j(luò)腮胡的大臉往前一湊。
啪。
一聲爆響。
??!
包間內(nèi)一陣女人的尖叫。
酒瓶砸在了陳常山腦袋上,但不是絡(luò)腮胡砸的,是陳常山自己砸的。
沒等絡(luò)腮胡反應(yīng)過來,半截酒瓶已頂住了他的脖子。
旁邊男子剛要動手,陳常山喝聲別動,“別動,動我廢了他?!?
絡(luò)腮胡也忙說聲別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