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情圣女率先噴出一口鮮血,捂著心口道:“我輸了,沒想到你居然在短短十?dāng)?shù)年內(nèi)變得這么可怕,不愧是昔日問道學(xué)院的天驕?!?
聶修遠(yuǎn)喝了一口酒,笑著道:“忘情道友也不差,若是你再領(lǐng)悟一點大道真諦,今日誰勝誰負(fù)還未可知?!?
在場之人看到這一幕,心頭大駭,誰都沒想到,昔日的綠冒王現(xiàn)如今竟然變得這般可怕。
方才提到綠冒二字的修士都悄悄隱去了自己的身形遁走。
忘情圣女冷著臉道:“這一次我忘情宮甘拜下風(fēng),下一次咱們再一決高下?!?
罷,她打算轉(zhuǎn)身就走,輸給一個涅槃境的修士對于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屈辱,哪怕兩人都是一輩的修士。
“且慢。”
聶修遠(yuǎn)開口叫住了對方。
“你還有事?”
忘情圣女下意識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劍,她雖然受了點傷,但不是沒有一戰(zhàn)之力。
“你我交手本就是小輩引起的,今日若是不問個明白,咱們豈不是白打了?”聶修遠(yuǎn)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忘情圣女聽到這話才想起來,她們兩人打了這么久都不知道為什么而戰(zhàn),確實有夠諷刺的。
她將目光落在了綠裙少女身上:“青兒,你出來說說是怎么一回事?”
聶修遠(yuǎn)也啰嗦將目光落在了王寶樂身上。
王寶樂則是對著南宮鈺道:“夫人說說先前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原本想要離開的吃瓜群眾看到這一幕,也跟著好奇起來,想要知道此事的始末。
綠裙少女面對師尊的注視,不禁有些心虛,畢竟這事是因為她而起的,還讓自己家?guī)熥饋G臉顏面。
但事到如今,她也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地將先前發(fā)生的事情說了一遍,不過她是站在忘情宮的角度上。
南宮鈺也不懼怕將事情的始末陳述了一遍。
雙方所說的內(nèi)容并沒有什么區(qū)別,這讓忘情圣女那冷冰冰的臉龐上多了一絲絲郁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