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能說不行嗎?”陳東笑了笑,“可以治,但不是一副藥就能解決了,得用針灸和推拿。”
陸佳松了口氣,“能治就好!你要是能把痛經(jīng)給我治好了,那真是我的大恩人,我謝你一輩子!”
“不至于不至于,給診費就行了?!?
“多少錢?兩萬夠不夠?”
陳東想了想,“算了,你今天走運,我剛做了一筆大生意,給你治就算免費了。幾千塊錢的事,我實在開不了這個口?!?
“幾千塊也是錢,到底是多少?”
“等治好了,你請我吃頓飯就行了,四位數(shù)的飯局。”陳東笑道,“帝都趙家剛給了我?guī)装偃f的診費,我哪好意思再和你要幾千塊錢。算了算了?!?
陸佳眨了眨眼,“哈哈,那我今天運氣真好?,F(xiàn)在能治嗎?我算時間,這個月沒幾天就來了?!?
“現(xiàn)在......也行,最好找個地方,你得躺著,靜臥?!标悥|想了想,“要不找個酒店吧?”
“去我宿舍吧,很近的?!?
“也行?!?
......
陳東還是第一次見集體宿舍,陸佳的宿舍在一個改造過的筒子樓里,斑駁的墻面顯示這樓房已經(jīng)有些年頭了,不管是格局還是設(shè)施,早就跟不上時代了。不過,這種樓房作為一些單位的宿舍倒是不錯。
陸佳這是雙人房間,除了沒有洗手間之外,格局和酒店的標(biāo)準(zhǔn)間差不多,只不過寬敞了不少。
眼看著陳東不知道從哪里拿出的一套銀針用酒精片擦拭,陸佳不由得面色古怪,“你這東西是裝在哪的?我都沒有察覺。”
陳東笑笑,“獨家秘密。你去床上躺著吧,把腰帶解開,褲子拉到胯骨靠下,上衣撩起到肚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