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蘇星宇并沒有當(dāng)場要了這群人的小命兒。
理由也很簡單,那就是目前瀛土修煉界正在明面上找華國修煉界的麻煩。
而這群人活著,或許比死了更加有用。
但為了將這些家伙帶出深山,他不得不為他們療傷。
自然也沒有忘記,要禁錮這些家伙的氣脈。
畢竟傷員不少,還得時時刻刻都留意有沒有復(fù)夜教方面的動靜,所以走得并不快。
一路上,那伙陰陽師的眼珠子都在滴溜溜地亂轉(zhuǎn)。
看樣子是還在打什么歪主意,可是不能動用靈氣,想跑都沒有辦法。
但不管如何,一路上還算順利。
遺憾的是,好景并不多長。
這不,眼看就要離開南疆地界兒,突然一陣疾風(fēng)掠動。
而后,大票人馬現(xiàn)身,輕而易舉便將蘇星宇一群人圍在了中央。
“蘇掌門,您這大駕光臨,怎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呢?”
伴著這個輕佻的聲音出現(xiàn)的,是一個胡子和頭發(fā)同樣花白的老頭。
此人也是在夜郎君回歸之后,親手提拔上來的新任教主——拓跋朝旭。
自然,跟在這貨身后的那票人,全都是復(fù)夜教的的小弟。
“這么大陣仗,看起來不像是來恭迎我的!”蘇星宇瞇著眼睛,冷聲道。
“這些是……”拓跋朝旭卻轉(zhuǎn)換了話題。
“瀛土來的陰陽師,我還以為你認(rèn)識呢!”蘇星宇若有所指。
“蘇掌門這可就說笑了,彈丸之地的三流修煉者,拓跋可看不上眼!”
“是嗎?”蘇星宇隨意道。
話題進行到這里,并沒有告一段落,這不,拓跋朝旭很快就反問道:“蘇掌門又怎會和他們扯上關(guān)系?”
“偶然碰到了而已?!?
蘇星宇淡然回道,心里卻在小聲冷哼。
“這家伙還挺能裝,如今華國修煉界鬧得沸沸揚揚,堂堂教主會不知道?”
當(dāng)然了,后邊的這句他并沒有說出口,就只淡眼掃了一圈。
“蘇某還趕時間,諸位能讓開了嗎?”
“蘇掌門難得來一次,怎么也得讓我略盡地主之誼。酒菜早已備好,請?zhí)K掌門移駕!”
“這就不必了吧!”蘇星宇驟然黑了臉,語氣也比剛才更冷漠了一些。
“當(dāng)然要的!”拓跋緩緩靠了上來,壓低了聲音,“拓跋另有件小事兒想請?zhí)K掌門幫忙!”
神神秘秘的語氣,倒讓蘇星宇稍微來了點興趣,杵在原地愣了一陣子,才淡然把頭一點。
表面上他和拓跋一直都在天南地北地交流著些什么,但暗地里一直沒有放松警惕。
當(dāng)然,之所以會答應(yīng),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探探復(fù)夜教的虛實。
正如老天師失蹤給正道聯(lián)盟造成了巨大的動蕩一樣,夜郎君失蹤,復(fù)夜教方面必受影響。
不過,拓跋朝旭顯然比他想象的要有心機。
因此,他并沒有被帶去復(fù)夜教腹地,就更別提被帶到復(fù)夜教的總部了。
拓跋朝旭一早就在臨近的縣城找了家酒樓,提前預(yù)定好了包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