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你可得對我跟博與好些!再跟那些女人聯(lián)系我可跟你沒完!”
秦父惱怒:“夠了!”
“夠什么夠!”秦母憤聲:“這些年我也是忍你很久了!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了也好!我看你還怎么折騰!你當我是死了嗎!”
“你死了才好!那搶匪怎么不一刀捅死你!”秦父怒罵:“要不是你這毒婦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,調查組怎么會直接來查我們家!”
“你說什么???你這死東西早盼著我死了吧!分明就是你得罪人多!”秦母瞪目尖聲。
兩人幾十年的老夫妻,此刻吵得面紅耳赤。
秦博與皺眉打斷他們的爭鬧,看向秦母:“您從思源那拿回來的吊墜呢?”
秦母對著他,換了溫和的語氣:“在呢,媽好好收著藏著,那些人都沒找到?!?
“等你結婚再生了兒子,媽就拿出來給他?!?
“您現(xiàn)在拿出來給我。”
“我不會跟別的女人結婚,奶奶給我的吊墜以后就是思源的?!鼻夭┡c沉聲。
“老宅不能住了,您跟爸幾次三番去秀潔那找麻煩,我很不開心?!鼻夭┡c直,語氣冷硬:“我的妻子只有她,你們只能接受這個事實,新家沒有布置好,我準備過去她那里,如果您跟爸能說服她回到我身邊,我才會考慮你們今后的一切?!?
秦母面色一僵,笑容變得難看。
他這是什么意思,是要讓她這個母親去討好胡秀潔?去給她伏小做低?
胡秀潔如今對她就夠囂張的了,她上趕著去,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!
“博與,好姑娘多的是,我們……”
“我只要她?!鼻夭┡c將話說得更直白,有幾分冷漠:“她要怎么對你們,忍著,別讓她對我更加厭惡?!?
胡秀潔離開她這些日子,讓他越發(fā)后悔不適,他對她也越發(fā)琢磨不透。
秦母笑容勉強,心知此時事事得靠著他,看他對胡秀潔執(zhí)拗成這樣,慪氣又難受,但現(xiàn)在情況又不同以前了,她僵著語氣好相勸:“博與,秀潔現(xiàn)在一心不想回來,媽做什么都是徒勞,給她出了氣又怎樣。”
她循循勸說。
她才不想拉下臉面去討好胡秀潔,怎么說她也是她婆婆,這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,她做婆婆的還反過來討好兒媳婦?她胡秀潔能得她兒子這么喜歡,已經三生有幸了,裝腔作勢在這等著呢,那幾年在秦家裝模作樣,好像真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,果真就是做給她兒子看!
胡秀潔是真有本事,將他兒子紅得團團轉,連她這個母親都要往后靠!
秦博與也全然忘了她這個母親這些年是怎么對他的,居然讓她去討好胡秀潔,他眼里只有胡秀潔那個女人了。
虧他這么聰明,都看不穿胡秀潔的小把戲。他不知道,同為女人的她怎么不懂,胡秀潔一個小家小戶出來的女人,怎么會真舍得跟他沒有牽連,哪怕是為了自個兒子,都不會跟他斷了,秦博與巴巴上趕著,更是如胡秀潔的意了,心里邊都不知道怎么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