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冉正準(zhǔn)備開酒,江斯年把她叫過來,把程風(fēng)給江子檐說她在這里上班的事告訴了她。
她聽見江斯年的話,表情遽然僵住,手一松,拿著的啤酒哐當(dāng)一聲掉在地上。
玻璃碴子摔得到處都是,酒也濺了她一鞋。
江子檐跟她本來就不對付,現(xiàn)在知道她在這里上班,一定會狠狠嘲諷她一番。
說不定她大伯,還有她大伯母他們也全都知道了。
這下可好,大家指定得戳她脊梁骨。
江斯年皺眉道:“他也不是故意的,江冉,這樣吧,今晚上你就不要上班了?!?
他也不想江子檐在這里鬧事,更不想江冉難堪。
江冉沉聲道:“哥,他已經(jīng)知道我在這里上班了,就算我躲著,接下來這幾天他也還是會來逮我的。”
江子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當(dāng)眾羞辱她的理由,又怎么會錯過?
江斯年,“那我給他打電話,叫他別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江冉?jīng)]說話,她望著江斯年。
電話通了后,江斯年道:“子檐,你別來了,程風(fēng)他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,別聽他的?!?
他想再試試,不想讓江子檐跟江冉的矛盾再上升到白熱化的程度。
“哦哦。”江子檐沒說什么,轉(zhuǎn)而說道,“家里太悶了,無聊得慌,我?guī)Ш未鋪碚夷愫葞妆?,我快到了,掛了啊?!?
“......”
不等江斯年說話,江子檐那邊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看見江斯年的表情,江冉不用想也猜到了。
她沒說話,默默地出去把掃帚拿進(jìn)來,把地上的玻璃碴子打掃干凈后,才看著江斯年說道:“哥,沒事的,他要是敢找我麻煩,我就叫我們老板把他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