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碰了個杯。
墨寒崢寡淡的開口。
“少聽權(quán)聿胡說八道,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權(quán)聿:“……喂,你們當(dāng)著我的面說我壞話?”
墨寒崢接過陸元珩遞過來的香煙。
“今晚有想要的東西?”
“嗯?!?
貴賓包廂坐落在高臺上。
能看見下面其他包廂,普通包廂跟包廂之間可以說完全沒有隱私,包廂四面全都是玻璃的。
可以看見有些包廂已經(jīng)有不少打扮艷麗的女人進去了。
墨寒崢一臉冷酷的咬著香煙,興致缺缺。
他對這里的女人不感興趣。
突然。
不遠(yuǎn)處的一個包廂里進來一個女人,有些包廂的氣氛瞬間燃起來了,紛紛看去。
權(quán)聿和陸元珩對視一眼。
“什么東西,搞得還挺神秘?!?
權(quán)聿叫來服務(wù)生。
“那邊包廂在搞什么?”
服務(wù)生恭敬的說道,“權(quán)少,聽說是孟爺剛看中的新寵,長得極其漂亮?!?
聞。
權(quán)聿翹著二郎腿,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目粗贿h(yuǎn)處包廂里那道模糊的身影。
“姓孟的老東西可真會玩?!?
突然。
女人轉(zhuǎn)過身來,姣好的面容瞬間暴露在眾人眼中。
當(dāng)看清女人的臉。
所有包廂有一瞬的寂靜,隨后一陣吵嚷。
“竟然是郁星染,聽說昨晚還在九爺身邊,怎么今天九爺就把她玩膩了?”
“她可坐過牢,萬一正到興頭上被她嘎了怎么辦?!?
也有些色心膽大的。
這女人坐過牢,但是那張臉沒的說。
腿長腰又細(xì),就算做個黃泉路上的風(fēng)流鬼也不虧。
有人視線在郁星染身上流連,興奮的搓搓手。
“你們懂個屁,墨寒崢玩過的女人,肯定是極品啊,絕對夠勁。”
此話一出,包廂里那些男人開始議論紛紛。
權(quán)聿猛地站起來孟德包廂里瑟瑟發(fā)抖的女人,“墨九你特么太狠了吧,這么快就玩膩送人了?”
墨寒崢頗為意外的看著女人,眉宇不悅的皺了皺。
權(quán)聿和陸元珩對視一眼。
頓時了然,不是墨九做的。
陸元珩看著一旁嘴里咬著香煙的男人,挑眉。
“你不管?”
他屈指彈了彈煙灰,一臉冷漠。
“我看起來很閑?”
“……”
場結(jié)束時已經(jīng)半夜。
權(quán)聿今晚得了幾件稀罕的珠寶,心情極好的聽一旁的人聊天。
“你說郁星染怎么到老孟那里了?孟德跟墨寒崢各方面都不是一個檔次的,這個人很兇殘,郁星染怕是慘了。”
此時,郁星染也看見了正要離開的他們。
她臉色煞白,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獸渾身顫抖,死死抓住墨寒崢的衣袖,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。
“墨寒崢,我不要跟他走,求你救救我!”
“我可以答應(yīng)你任何條件,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墨寒崢你救救我。”
“求求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