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咱們哥兒幾個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,頭一次參加宴會不敢露面藏休息室里打牌。”
權(quán)聿嘴里叼著香煙,打出一張牌。
陸元珩跟了一張牌,皺眉,“不過墨九確實已經(jīng)有幾天沒聯(lián)系上了,我有種預(yù)感他可能真出事了。”
“應(yīng)該不會,那群人跟墨九打了快十年交道了,從來都不是墨九的對手?!?
薄行咬著香煙點燃,吸了一口后皺眉。
“對方這次目的性很強,第一次目標是郁星染,第二目標是墨寒崢。”
“既然得不到郁星染,面對墨九,他們肯定想方設(shè)法拿下他,指不定埋了各種陷阱。”
聞,權(quán)聿等人沉默了。
確實,這次實在太反常了。
以前不管多兇險,墨寒崢從未跟他們失聯(lián)過,可這次,出國后沒幾天就失去聯(lián)系。
權(quán)聿咒罵了一聲。
“要不咱們幾個出去找找他?”
陸元珩否定了他這個主意。
“不行,墨九當初讓我們堅守在江州,肯定有他的用意,任遲年這個人狡猾無比,說不定就在等著我們離開,他們立刻下手?!?
聞,權(quán)聿惱怒的直撓頭。
“我這見了郁星染心虛的很,以前怎么不知道她這么有氣勢。”
一旁,白景墨打出最后一張牌。
“這件事我們急也沒用,相信墨九能處理好,我們幾個今晚的目的就是別讓那些雜碎靠近郁星染就行了。”
幾個人起身,分頭行動。
墨九的女人和孩子們今晚都在,墨九不在,他們必須保證她們母子三個的安全。
這場宴會來的都是商界的人,是個結(jié)交朋友的絕佳時機,很多人都在端著酒杯找未來合作伙伴。
郁星染也不例外。
另一邊,墨澄星還在抱著軟軟的小侄女,喂她吃甜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