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讓她心里頓時(shí)警鈴大作,她勾唇輕笑。
“看來任總的眼光不咋地,看錯(cuò)了?!?
任遲年抿了口酒水,淡笑著盯著她的臉看,哦了一聲,“之前郁總跟墨總的那些新聞我也看過,難不成都是假的?”
任遲年每一句話都似乎是帶著目的,她看破不說破,模棱兩可的回答。
“一半一半,畢竟有些記者為了錢,什么都能往外發(fā),任總不能什么都信?!?
他眼底閃爍著微不可察的玩味,“所以,郁總的意思是,以前跟墨總在一起過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跟墨總分手了?”
她跟任遲年接觸的不多,印象中他一直溫潤和煦,但這卻是第一次見任遲年如此有攻擊性的跟她講話。
她臉色一凜,心里思緒萬千,晃了晃手中的果汁。
看來,任遲年是不準(zhǔn)備裝了。
她抬眸直直跟任遲年對視,戳破他的偽裝。
“今天上午的車禍?zhǔn)悄阕龅陌桑菑堈掌彩悄憬o的,不知道任總從哪里弄到我父母的合影。”
她這突兀的一句話,任遲年面上卻沒有任何詫異的神情,似乎早有預(yù)料,勾唇笑道。
“郁總想要照片,我這里多的是?!?
她垂在腿側(cè)的手攥緊。
果真如墨寒崢?biāo)f的,任遲年真的是海外過來的那群人之一。
她強(qiáng)忍住激動(dòng)的心情,眼眸銳利的看著他。
“任總的交換條件是什么?!?
“我要你從海城漆家?guī)Щ貋淼哪莻€(gè)人?!?
她神色一凜,立刻拒絕。
“不可能?!?
聞,任遲年臉上依舊掛著溫潤的笑意,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遍體生寒。
“還有另一個(gè)選擇,也可以用郁總你自己來交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