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總不必跟我客氣?!蹦畭樄创?,瞥了她一眼,“郁總的姑姑也是我的姑姑?!?
郁星染無語。
“墨寒崢你少占我便宜?!?
她瞇了瞇眼,越發(fā)覺得不對勁,“墨寒崢,說實話,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?”
他裝傻,抿了一口水,反問,“郁總指什么事?”
郁星染張了張嘴,語噎。
這讓她怎么說,難不成直接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晏晏和七七是龍鳳胎的事情?
萬一不是,不久暴露了。
可陸外公的的話,和當(dāng)時墨寒崢淡定的表情,總給她一種他們確實知道這件事的感覺。
飛機(jī)降落在江州已經(jīng)下午五點鐘。
機(jī)場的地下停車場里,郁星染再次遇見了任遲年。
“郁總,墨總,好巧,沒想到我們在江州又遇見了。”
這一次兩次是巧合,可次次都這么巧遇見任遲年,她才不信。
她不動聲色的打開車門扶著漆棠進(jìn)了車?yán)?,隨后關(guān)好車門。
“任總。”
墨寒崢冷漠的點頭,并未有想跟任遲年多寒暄幾句的打算,他直接扣住郁星染手腕帶她上車。
等車子離開后,任遲年眼底閃過一絲玩味。
“有意思,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們查到了漆家當(dāng)年的事情,更沒想到漆家竟然真的有幸存者?!?
手下的人低聲道,“人到了他們手里,我們怎么做?”
任遲年眼底閃過一抹殺意,將手中的煙蒂捏滅。
“當(dāng)然是殺掉,當(dāng)年的事情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知道,至于郁星染......”
“之前我還準(zhǔn)備先放她一馬,現(xiàn)在看來,留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