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全部在這里了,如果說當年郁彤真的做了手腳,只能說她把對她不利的證據(jù)全都銷毀了?!?
“換而之,你想幫郁星染翻案,難。”
墨寒崢拿過那份資料的口供開始翻看。
當他看見郁彤的供詞。
說當晚郁星染開車來城陽國際酒店接她回家,離開酒店半個小時發(fā)生了車禍時,他眼皮重重跳了一下。
城陽國際酒店。
就是當年他被郁彤暗算的那家酒店,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爬上了他的床,生下了晏晏。
可如果按照郁星染的說法,當年爬上他床的是第三個女人,為何郁彤這份口供上沒有第三個女人的蹤跡。
反之,郁星染去酒店的目的是什么?
真如郁星染所說,郁彤嫌她開車技術差才親自開的車。
那郁彤一開始完全沒必要讓她去酒店接人,還不如讓郁家的司機去。
他驟然瞇眸。
“當年,很可能不是郁星染開車去接郁彤,而是郁彤開車去酒店接郁星染?!?
此話一出,幾人紛紛抬眸看來。
“如果是真的,那豈不是錘了郁星染才是你一直要找的人?”
白景墨摸不著頭腦。
“如果真是這樣,可那兩次親子鑒定結果,郁星染和晏晏都沒有血緣關系又是怎么回事?”
作為醫(yī)生,他還是相信科學鑒定。
權聿翹著二郎腿,打趣道,“說明親子鑒定被人做手腳了唄,白醫(yī)生,你這保密工作做的不行啊?!?
白景墨立刻反駁。
“不可能,兩次親子鑒定我分別找了兩家不同的鑒定機構,要想每次都做手腳,除非有人在監(jiān)視我們......”
白景墨突然一頓,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向墨寒崢。
墨寒崢凌厲的黑眸玩味的瞇起。
“看來,我們的人里有奸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