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們自己滿上,里面就是水。
她恍然大悟。
“你覺得那個(gè)人也事先將酒換成了水來掩人耳目?”
墨寒崢捏捏她下巴。
“聰明。”
她頓時(shí)驚出一身冷汗。
萬一今晚他們真的放松警惕真的喝醉了,那對方今晚怕是要將他們徹底一網(wǎng)打盡了。
墨寒崢抬手摩挲著她的紅唇。
“等著吧,好戲馬上就要來了?!?
“......”
下半夜的商家特別安靜。
家里的年輕人今晚大部分都有聚會(huì),長輩們則喝了酒,回房后早早睡下了。
凌晨三點(diǎn)鐘,萬籟俱寂。
就在郁星染將要昏昏欲睡時(shí),墨寒崢的手機(jī)屏幕亮了。
她湊過去看了眼短信。
“已出巢。”
她頓時(shí)不困了。
墨寒崢將她抬起來的腦袋摁到懷里,“不急,姑姑和孩子們那邊早已安排好。”
畢竟,他跟郁星染才是那人的目標(biāo)。
約莫十幾分鐘后,臥室的窗簾突然被風(fēng)吹的飄起來,約莫幾秒鐘后,被風(fēng)吹起來的窗簾重新落下。
郁星染屏住呼吸,握緊了手中的匕首。
約莫兩分鐘后,漆黑的臥室里有人影閃過。
再然后,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對著床上隆起的被子狠狠刺下去。
就在匕首捅下來的一瞬間,墨寒崢猛然將被子踢向那人。
隨后一腳將那人踢飛出去兩米遠(yuǎn)。
與此同時(shí),郁星染立刻去開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