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過頭,我望向霍斯年。
我來的時候,他明明還在睡,可現(xiàn)在他卻衣冠整潔,面容清朗。
一點也看不出昨晚醉酒的摸樣。
只是那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,許是剛剛睡醒的原因。
但卻平靜的毫無起伏,讓人生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。
問題是,他不會是以為他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替我撐腰酷斃了吧?
難道我和他的關(guān)系,不會因此越描越黑嗎?
率先變臉的人是齊名。
他似乎沒有聽見霍斯年剛剛說的那句話,而是迎上去,熟絡(luò)地打招呼。
“霍總,您怎么來了?聽總公司的嚴(yán)經(jīng)理說您沒空,不然咱們肯定給您辦個歡迎儀式。再請人帶您和洛小姐在江寧好好玩兩天?!?
瞧這這狗嘴巴結(jié)的臉,剛才羞辱我的話好像不是從他嘴里冒出來似的。
“歡迎儀式?齊經(jīng)理倒是好笑,連代表我的人都被你如此羞辱,這只能說明你對我很有意見。”
霍斯年顯然不會聽齊名的狡辯。
他很快將電話打給分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齊盛。
“齊總,我在公司樓下請你下來一趟處理一點事情?!?
齊名見霍斯年要處理他的心意已決,也不再裝孫子。
“霍總,我對您也算是該說的好話都說了。您不能為了個女人跟兄弟我鬧得不高興吧?齊盛是我父親,他以前可是跟著霍崇山霍總打拼的。這點面子,您不能不給吧?”
霍斯年斜睨著齊名,微露譏嘲:“兄弟?我霍斯年只有一個死去的堂兄,你算哪門子的兄弟?也配跟我來攀親帶故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