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瘋狂地搖頭:“不是的,不是。你根本就不懂,我是在意陸存,但我更在意的是我自己。我為什么要讓一個為了我學醫(yī)的人去保全一個曾置我于死地的人?”
“你這般護著她,我沒有辦法。但是我自己維護自己尊嚴的方式,哪怕是放棄另一種自尊。”
我不知道霍斯年是不是可以聽得懂我說的這些話。
但是他懂不懂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因為我在他心里已經(jīng)不是那個最重要的人。
霍斯年的眉頭微微皺起:“我請你幫忙,讓陸存來紫藤醫(yī)學中心給他提供最好的設備,這怎么能算是侵犯到你的尊嚴?我實在不懂。
“呵,你也說了你不懂,無妨。反正你不需要懂?!?
仰著脖子讓我覺得疲憊。
心中感到受傷,我滑開身子,想縮到另一邊的角落里。
霍斯年伸手拽住我:“洛向晚,你情愿千方百計混進這里討陸霽的歡心,也不愿意求求我讓我高興嗎?”
我再次回頭望向他:“我求你高興,有用嗎?如果有用的話,我可以試試?!?
只要能幫到我,對象是誰又有什么重要呢?
“不試試,你怎么知道呢?所以,盡你所能讓我高興,我可以考慮先將你父親的事情擺平?!?
讓他高興?
這事是我從前最拿手的。
我扶著他的胸膛,在窄小的空間里攀爬上他的腿。
他伸手臂托住我的大腿,防止我掉下去。
“你想怎樣讓我高興?出賣你的色相嗎?”他冷冷地話語,從唇邊漫出。
“沒錯,畢竟除了色相我別無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