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,我演技這么差嗎?
而且他這一個(gè)晚上到底要懷疑我多少次才算數(shù)?
“我哪里奇怪了?”一邊問著,一邊將碘酒拿出來先給他消毒。
“一般男性在女人面前脫去上衣,對方的表現(xiàn)不應(yīng)該是故作扭捏然后捂著嘴尖叫嗎?你怎么這么平淡?”
霍斯年的解釋讓我覺得很好笑,就好像剛才我拿磚塊要砸人那樣好笑。
我捂著肚子蹲在客廳的地毯上笑的說不出話來。
他這身子我就算是沒有看過上百遍,那幾十遍總是有的吧?
何至于現(xiàn)在還會(huì)尖叫呢?那簡直不要太夸張。
“你笑什么?”霍斯年有些不高興。
“我,我就是覺得你太自戀了?!蔽遗闹乜谄綇?fù)自己的笑意。
但是一看見他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,還是覺得好好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霍斯年略感無奈,可能他自己也覺得挺好笑的,也不生氣拿著我手中的棉簽開始自己擦拭傷口。
好一會(huì)兒我才忍著自己的笑意:“啊呀都怪你,給我肚子都笑疼了。”
我邊抱怨著,邊拿出一只消淤腫的藥膏:“好了沒?我?guī)湍悴了幐??!?
“嗯。”霍斯年將手中的棉簽丟在垃圾桶里,微微側(cè)過身子將自己的肩頭展露在我面前。
不得不說,這具身體就算我是看了無數(shù)次,但每一回再看的時(shí)候,仍舊會(huì)心動(dòng)不止。
可以看得出來,霍斯年的身上找不到一條疤痕。
這一棍似乎是他第一次受傷。
從前他也為我受傷多次,想到這,心中不禁感慨。
指端上白色的藥膏抹上霍斯年的肩頭,被我緩緩地平坦涂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