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露愣了一下,不過我倒是對霍斯年這種說一半斷一半的方式有點適應了。
“斯年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沒看見我的意識是清醒的嗎?”
霍斯年看著秦露的神色里,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。
但至少他讓我明白,我洛向晚看看重的人,人品絕對是沒有問題的。
“大嫂,麻煩你在家也好好陪陪小寶,也想想自己是有孩子的人。別一天到晚在外面喝成這個樣子?!?
若不是對長兄的哀思,霍斯年恐怕早已經對這個大嫂徹底放棄。
秦露扯著唇角很是不滿:“老太太不是說了嗎?我平行不端,作風不良。為了不讓小寶跟著我變成壞孩子,她不讓我?guī)а??這事你不該來問我。”
她三兩下將皮球踢到老太太的身上,將自己的責任撇的一干二凈。
這么看起來,這個秦露這一世好像變得和從前有些不同。
原本她不過是私心重,怕霍家會放棄她,繼承的財產會變少。
但對家里的長輩倒也還算恭敬。
可現(xiàn)在,卻如此直白地將自己對老太太的不滿發(fā)泄出來,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氣勢。
霍斯年微微搖頭,“如果你下次喝完酒還開車,你要么別回霍氏,要么就是我送你進去蹲著?!?
說完,霍斯年便側頭對我道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?!?
回頭看了一眼略微暴躁的秦露后,我跟霍斯年上車離開了老宅。
“她這個樣子,好像對老太太很不滿,不會對老太太做什么吧?”
我邊系安全帶邊問霍斯年,對秦露的舉動有些擔心。
霍斯年的方向盤打了個急轉彎:“你當我是擺設?有我在她翻不出什么花樣?!?
聽他這么說,我稍微放心了些。
畢竟在榕城要是連霍斯年都護不住的人,也沒有第二個人能保得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