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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男人在我的病床邊,不斷地祈求我能醒來,在我的病床里來來回回渡步?jīng)]有停歇過。
“斯年,你等等。再等等你就會忘記所有的事情。你就不會痛苦了?!?
看著這樣的他,我的內(nèi)心何嘗不煎熬?
開弓沒有回頭箭,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(xù)走下去,將整個局面反轉(zhuǎn)。
只有這樣,往后我們才能心無歉疚,好好的,各自生活。
夢境中的畫面開始漸漸地淡去,所有的一切似乎又離我遠(yuǎn)去。
我睜開眼,還是在那間休息室中。
只不過眼眶里泛著濕意。
天色微亮,只要在等上幾個小時,我們就能被放出去了。
我看到霍斯年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我,那張看起來隨時要發(fā)火的臉,越來越臭。
“你剛才做夢的時候,叫的是我的名字?什么叫做忘記所有事情?”
“哦,剛才我不小心睡著了就夢到你了。出現(xiàn)一下在我的夢里,你應(yīng)該不介意吧?”
我故作輕松地用玩笑地語氣跟他說。
可霍斯年卻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蹲下。
“那你告訴我,你哭什么?夢見我為什么會流淚?”
我望著少年惺忪過后璀璨的雙眼,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果然,淚水已經(jīng)遍布。
“你說的話,做的事都很奇怪。你到底是誰?”
霍斯年的敏銳度真的很高,他對現(xiàn)在的我并不熟悉,卻能夠清晰地猜到我并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