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拉著我進到辦公室里,反手將門關(guān)上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最近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。”
“霍斯年,你始終對她還有余情是嗎?”
他背對著我,看到落地窗外,我始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如果你覺得我給她安排一份工作就是對她還有想法,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。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,你的想法是錯的。”
“這是你的公司,你想用誰就用誰實際上跟我沒有絲毫的關(guān)系。我今天來就問你一件事情?!?
我走到他對面,看著他的眼睛問道:“昨夜你有沒有碰過我的手機?”
霍斯年別開臉,望向別處:“沒有。”
“你有沒有縱容一場大火的升起?有沒有包庇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?”
霍斯年望著我,眼底情緒淡淡。
“向晚,我們糾纏了三輩子,我不是要在這里和你吵架的。我只想過那種我在外面努力賺錢,你在家等我下班那樣溫馨的生活?!?
他向我走來,試圖抱住我。
又想迷惑我?我一把將他用力推開。
“霍斯年事情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。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我和你活著就能好好過日子?那是不可能的,在你解除那個代價之前我們都不可能安心的生活。其次,柳郁禾還在這里,她仍然站在你我之間?!?
霍斯年的眉頭微微皺起,似乎有些煩躁。
“她現(xiàn)在不是柳郁禾,她只是阿阮,她有的只有阿阮的記憶。你為什么不能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?”
“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我有些不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