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”我掙扎著卻掙脫不開。
霍斯年微微睜眼,雙眼迷.離了好一會兒才聚焦。
“死丫頭,之前給我戴了綠帽子,現(xiàn)在又想給我戴么?”
“你說什么啊?你喝多了吧?!?
我氣得掐了一把他的腰,聽著他痛的齜牙咧嘴才算解氣。
霍斯年死死抱著我,任由我在他身上折騰。
直到我安靜下來,他看著我,一臉認真地問道:“你為什么要這樣不顧一起地逃走?我讓你覺得害怕了嗎?”
我看得出來他問這句話的神情里,帶著明顯的受傷。
可是我應該說實話嗎?
在我知道這一切時,我當然會緊張和害怕。
但是在我逃跑的過程中,在向趙廷桉說明一切之后,當霍斯年在趙家堂牽起我的手時,這些情緒已經(jīng)隨著夏夜的晚風,蒸發(fā)在空氣里。
我搖搖頭:“害怕,但也不害怕。你是對我最好的人,只有你害怕我會離開,我為什么要害怕你?”
我霸道又嬌嗔的話,讓霍斯年眉間漸漸舒展。
他終于笑了,雖然笑得很淺,但卻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。
“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才好呢?”
他把玩著我的頭發(fā)幽幽地說道。
“為什么要懲罰我?難道犯錯的人不是你嗎?你自己想想你壞不壞?”
我將臉靠在他的胸膛上,放棄掙扎。
前世是前世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。
我似乎將這些漸漸割裂開來嗎,我的確還沒有原諒霍斯年做的事情。
但此刻我卻又無比貪戀他給我的安全感。
“你知道的,我從來就是這樣的人。我認定的人,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改變,從來只有不顧一切,不擇手段的去得到?!?
霍斯年的手輕輕地捏著我的后脖子,手中的熾.熱傳遞著他滿腔的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