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他側過頭看著趙廷桉身后的我。
“晚晚,朋友也見過了,該回家了?!?
“啊?哦。”我撓了撓頭,像是什么也沒發(fā)生過一樣走到霍斯年身邊,低著頭不敢去看他。
他拉著我,正想掉頭往車子那邊走去。
但趙崇明卻笑著道:“霍先生可能不太明白我的意思,我是請你喝茶但是我可沒有答應過你可以帶一個人走?!?
趙崇明的話說的明明白白,霍斯年可以走也可以留下來喝茶,但就是不能帶我離開。
我不安地看了眼霍斯年,并不想讓他在這里跟人產(chǎn)生沖突。
“要不,你和翔鶴先回去吧。我想,我在這有趙廷桉在他們應該不會對我怎么樣的?!?
我在霍斯年身后輕聲說著,不過他大概率是不會理我。
要是實在不讓我走,今晚就不走唄。
再說了,我也不是什么犟種。
霍斯年輕輕捏了捏我的手,似是叫我安心。
“趙老先生這話說得,晚晚是我太太,她怎么能住在趙家堂?這事要是傳出去我霍斯年的臉還要不要了?”
他冷冷地說著,沒有一絲的退讓。
趙廷桉見狀上前道:“向晚沒有和你復婚,怎么會是你太太?再怎么說也只能算是你前任太太。向晚你說呢?”
趙廷桉眼神篤定地望向我,似乎對我的答案已經(jīng)十分有把握。
我低頭望著霍斯年緊緊握著我的那雙手。
此刻唯一的感覺就是后悔,我到底為什么要來這里造成現(xiàn)在這樣的局面?
我不想打霍斯年的臉面,可我又的確已經(jīng)和他講了分手。
我正一籌莫展,霍斯年卻替我開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