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我的冷漠刺激著他的神經(jīng)。
他不安地抱住我,“拜托,不要這樣對我。你說過的我們好不容易走到現(xiàn)在,應該要好好在一起,有問題好好解決的不是嗎?”
霍斯年還是那個霍斯年,可我卻好像已經(jīng)不是那個一心只有他的洛向晚。
“你可以給我時間,讓我冷靜冷靜嗎?至于我們的關系,如果我能將這些事情處理好的話到時候再說吧?!?
此刻的我,哪里還有什么心情談戀愛。
“趙廷桉,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?你為什么變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?你是不是對他產(chǎn)生感覺了你告訴我?”
霍斯年的逼問只叫我心煩意亂,“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,我現(xiàn)在很亂,壓根不想談感情的事情?!?
手機的鈴聲不斷地響起,似乎在催促著我趕緊接電話。
我的腦子此刻亂成一團,本不想去接,但是看到楚靚的名字,我心中微微一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喂,楚靚?!蔽移鹕肀荛_霍斯年,趕緊接起電話。
果然,楚靚的哭聲從電話里傳出來。
“向晚姐,我爸爸出事了,我該怎么辦?嗚嗚嗚......”
算算時間,楚先生應該已經(jīng)回程才對,怎么會出事?
“你別哭,你好好說到底怎么了?”我握著電話的手在不住的發(fā)抖。
我不斷地期盼著,祈禱著,但心里的已經(jīng)處在了奔潰的邊緣。
“向晚姐,我爸爸從墨西哥飛回來的飛機失事了,新聞已經(jīng)報道出來了。我該怎么辦?我沒有爸爸了......”
飛機失事......
我最擔心的事情,還是發(fā)生了嗎?
楚靚的聲音還在電話里說著,我的耳朵卻好像失聰一般再也聽不清她在說什么。
眼前晃蕩著,我兩眼一黑,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