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血液一點點流感,心臟漸漸平息,呼吸慢慢停止的感受似乎近在眼前。
如果我的夢像上次一樣有預(yù)知一些事情的能力,難道說我真的會死在這張病床上嗎?
我忍不住倒退了幾步,“不,我不住院,我不要躺在這里。”
霍斯年不太理解我為什么會反應(yīng)這么大,他試圖安慰我卻被我一把推開。
“陸存,她到底怎么了?”
趁著霍斯年詢問陸存的間隙,我奪門而出在醫(yī)院里胡亂的跑著。
不知道跑了多少趟的樓梯,穿過多少的走廊。
我才漸漸停下來,走到了一間儲藏室前。
見里面沒人,我便躲在里面,將門牢牢關(guān)上。
我記得這間儲藏室,是有一次醫(yī)院里出現(xiàn)暴.亂的時候,霍斯年帶著我躲在這里。
可那時候的他也很絕情,將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去找阮倩雯。
望著陳列早已不同的狹小空間,我縮在角落坐在地面上。
回想著剛才那張病床,結(jié)合著自己的夢境,我忍不住難過起來。
難道說,我真的會在害死身邊的人之后,再死去嗎?
我到底該怎么辦,到底有誰可以幫幫我?
幽閉的空間暫時讓我安靜下來,我就在這迷茫的而疲憊的心態(tài)中,靠著墻壁沉沉睡去。
“向晚,你醒醒?!?
迷迷糊糊間我聽見有人在喊我。
我睜開眼睛,在昏暗的室內(nèi)看到趙廷桉的身影。
看吧,我就知道自己會找到,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