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這個給自己找的借口,我自己都編不下去了。
我沒有顧得上吃霍斯年送來的壽司,而是確定他離開后趕緊將客房的門打開。
趙廷桉半趴在床上,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瞇著眼睛。
“喂,你要是酒醒了就趕緊走吧,你不能酒駕,一會兒出去自己打輛車?!?
我在這趕著他,可趙廷桉倒好,躺在床邊紋絲不動壓根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趙廷桉?!蔽乙贿吔兄拿郑贿叾紫律砜粗哪?,“別裝醉了?!?
似乎是感受到我的靠近,趙廷桉睜開眼睛看著我。
“是霍斯年來了?向晚,你剛才是為了留下我把他趕走了嗎?”
我愣愣地看著他,根本不敢相信那樣清冷的一個人,竟然能說出這樣傻傻的話來。
“你想多了吧,我不過是不想讓你們兩個在我家里吵起來,我真是后悔,我就不應(yīng)該把你帶進(jìn)來的,不帶你進(jìn)來我哪里會有這么多事情呢......”
我嘟嘟囔囔地抱怨著,可我越抱怨,趙廷桉臉上的笑意就展露地越深。
他微微抬起頭,單手按過我的后腦勺,在我唇上印下一個略帶酒精氣息的吻。
我整個人徹底驚在那里,除了眨眼全身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。
“你你你,你怎么可以親我?”我無比嫌棄地擦著自己的嘴唇,滿臉羞愧地倒退了好幾步。
可趙廷桉卻不以為,似乎是對這個沒有進(jìn)一步升級的吻感到有幾分惋惜。
他走下床來蹲在我面前,“向晚,平日里我都在極力地克制自己。抱歉,今天是我唐突了,嚇到你了。但你要知道,你本來就是屬于我的?!?
“不,我不是你的......”
“你會明白的,霍斯年只不過比我多了幾分無恥而已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