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晚,你怎么在這?”他醉眸看了我許久,遲疑地問著。
聲音沙啞而動人。
“你,你都躺在我家門口了,我還能把你扔在大街上嗎?”我支支吾吾地解釋著,“你可別誤會。”
趙廷桉的視線與我交錯著,“你果然還是關(guān)心我的對嗎?”
“你為什么喝酒?是因為方真真嗎?”
除了這個,我想不到他會喝成這樣的原因。
聽到我這么說他迷.離的雙眼清冷了幾分,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來這里?還躺在我媽家門口?”
這幢別墅是我媽帶我來這個墅區(qū)看房子的時候,我第一眼便相中的。
我媽見我喜歡,便沒有絲毫猶豫就買了下來。
“你媽家門口?”趙廷桉癡癡地笑起來,“你果然不記得我們曾在這里做過什么,你到底什么時候可以記起來......”
做過,什么?
這是我媽家,我自己待在這里的時間都不多,趙廷桉更是第一次踏進(jìn)這里,他為什么說這種曖昧而奇怪的話?
正當(dāng)我想進(jìn)一步問他的時候,門鈴響了起來。
我望了一眼門外,對趙廷桉道:“你要是還想在這里休息一會兒,就乖乖地不許說話。好嗎?”
他微微瞇著眼睛,點頭,模樣看起來比平常乖巧多了。
將客房的門關(guān)好后,我將大門打開,來的人是霍斯年。
“你,你怎么來了?”
我不安地問他,心虛的模樣難以掩蓋。
好在霍斯年沒有看出什么不對勁,只是揉了揉鼻尖。
“好濃的酒味,你喝酒了?”
他皺著眉頭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