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?!?
趙廷桉毫不避諱地承認。
“那天,我給霍斯年打過電話,可是他一直沒接。我這才打給他最得力的助手,陳淵。我原本的目的只是請陳淵轉(zhuǎn)告給霍斯年。卻沒想到,他會沖過去以最直接的方式將池和苑了結(jié)?!?
我眼眶發(fā)紅,低聲質(zhì)問:“小陳徹底解決了池和苑,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“向晚,你果然是懂得我的心。”
趙廷桉也站起身,雙手插在褲袋里,視線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遺憾。
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遺憾些什么。
“這是你設(shè)的局嗎?”
“不算是,我只是借用這件事情,小小的轉(zhuǎn)圜了一下而已。不過很遺憾,霍斯年的運氣實在太好,身邊竟然會有愿意替他出手的人?!?
他想借用池和苑的癲狂,去激怒霍斯年。
但那天的霍斯年,如果不是手掌中毒去到醫(yī)院,他也的確不會輕易放過池和苑。
究竟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事情,誰也不知道。
“他從未為難過你,你為什么三番兩次要拉他下水?”
我已經(jīng)忘記這是我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問趙廷桉這個問題了。
可他還是和從前一樣,沒有給我答案。
他淡然的笑著,神色復(fù)雜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悲戚,卻什么也沒說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,你也放心,我也不會傷害到你,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傷害到他,那就等同于傷害我。趙廷桉,你們倆在各自的領(lǐng)域里都是頂端的存在,為什么不能好好的一起合作共贏,共同發(fā)展呢?”
我以為我這番苦口婆心地勸說,可以讓他稍稍醒悟。
“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這樣簡單?!?
他凝視著我,冷硬的下顎線似乎在叫囂著死寂般的冷漠,雙眼猩紅如同猛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