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,我自然是記得的。
當(dāng)初許韶英意外懷孕,為了抱住霍家的顏面,老太太連夜將許韶英送往海市秘密流產(chǎn)。
自然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而我,也的確為了估計許韶英的面子,從未對誰提過。
就連我媽也不知道,霍斯年我也更不會去告訴。
我開始裝傻:“度假?記得不太清楚了。她出去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?”
“她是去玩的嗎?”霍斯年欺身壓上來,“洛向晚,你真是一點都不老實,現(xiàn)在還跟我裝傻呢?”
我尋思著,這事兒過去也挺久了,難道他知道了?
“你不會是,知道了吧?”我試探性地問著。
“在她去海城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,沒有什么事情瞞得過我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,讓我覺得生氣的是,你一直知道卻不告訴我?!?
霍斯年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,小小地“懲罰”了我一下。
我雙手護著自己,不斷地后退躲避:“奶奶說過的,不能說?!?
“我可一直在等著你跟我坦白,不許對我有秘密。可你倒好,這磨人的小嘴巴倒是守口如瓶?!?
“那你呢?你難道對我就沒有任何的秘密嗎?”我看著霍斯年的眼睛,反問。
是人,都會有秘密。
哪里會有沒有秘密的人呢?
果然霍斯年沉默了下來:“我不否認(rèn)?!?
“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允許你有秘密?!蔽掖笫忠粨],十分爽快。
霍斯年眼神幽然:“你真的可以這么大方嗎?這么大方,讓我忍不住懷疑你對我的愛是不是不夠多?!?
“愛多不多不知道,冰淇淋管夠。你想不想再嘗嘗?”
我將化了一半的冰淇淋含進(jìn)口中,仰著頭吻上他。
唇齒之中,冰冷和溫暖在此刻共存,交融。
霍斯年的喉結(jié)不斷的滑動著,嘗盡我口中一點一滴的香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