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?!?
我隨口說著,擦過霍斯年的肩膀離開了安全通道走廊,準(zhǔn)備乘坐電梯下樓。
霍斯年和柳郁禾緊跟著出來。
“你自己做錯事情了,在這發(fā)什么脾氣?”他跟在我身后追問。
“霍哥哥,你能不能留在這陪我玩?我又能出院又沒人陪我玩好無聊。”
柳郁禾拽著霍斯年的胳膊細(xì)聲軟語地哀求著。
就是她沒有變成這幅樣子的時候,也不會這樣對霍斯年撒嬌。
現(xiàn)在倒好,利用這種‘特殊’的身份,為所欲為。
“你要不在這自己找個男朋友玩,反正不要再逮著我不放?!?
霍斯年推開柳郁禾起身抓住我的胳膊。
我也推開他,“你去陪著喬小姐就好,不用來找我。
“喬小姐的是誰?”柳郁禾好奇地問著,但是沒有人回答她找個問題。
她又兀自地說著,“喬小姐是來帶霍哥哥走的嗎?就好像有個姓池的哥哥說要帶阿阮走一樣?!?
柳郁禾的這句話令我和霍斯年同時回頭看向她。
“姓池?”
“他在哪?什么時候來過?”
我和霍斯年,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。
柳郁禾看起來有些緊張。
“就是昨天吧,我媽媽出去買飯的時候,有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來病房找我。說是我最好的朋友嗎,讓我跟他去國外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沒有離開?”
我追問道。
“我又不認(rèn)識他,而且我在醫(yī)院里只見過你們,我就是跟著你們走也不會跟一個陌生人走呀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