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由來的心煩意燥,便想往外走。
但霍斯年卻身后抓住我冰涼的手。
“你問。我盡量?!?
“那你不要說謊,如果你不想說實話的地方,我寧可你不要開口。”
“好?!?
霍斯年拉著我的手沒有松開,我也沒有掙脫。
站在他面前,我們倆的距離極近。
我想了想,問起剛才趙廷桉說的事情。
“趙廷桉說,你是故意將柳郁禾放到我面前的?”
霍斯年點點頭。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,我想讓你高興。”
他說得無比認(rèn)真,又一臉認(rèn)真的問道:“那你高興了嗎?”
我高興嗎?
我一點都不高興,我反而氣得不行。
我甩開他的手不悅道:“你別以為自己這么說,我就能放過她。原先你們都覺得是我欠她的,但是我不這么認(rèn)為。現(xiàn)在,是她欠我的,我不會放過她?!?
“不是說好了嗎,不許生氣的?!?
霍斯年看著我氣鼓鼓的樣子,伸手捏了捏我的臉。
“那你說,我把她送到南極去,讓她和企鵝一起挨凍好不好?或者,送她去非洲和印第安人共舞怎么樣?”
我皺著眉頭看著霍斯年。
“你覺得這個玩笑很好笑是嗎?”
霍斯年卻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我沒有跟你開玩笑,我不允許你殺人。但是阿阮她卻的確做了太多的錯事,懲罰必不可免。留她在榕城不知道還會生出多少的事情來。”
“我想問你,只要讓她活著,你想想怎么做會讓你覺得高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