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這一嚇,新房子是沒膽子一個人住了,思來想去我只好又回到了酒店大堂。
甚至害怕自己會在車庫被人拐走,直接將車子停在了大門口,交給保安。
坐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里,似乎才有些許的安全感。
我呆呆地從白天坐到黑夜,沒有動彈過。
不知道那些人的出現(xiàn)在到底是個巧合,還是說我的危險又離我近了一步。
直到霍斯年回來,他看著我身旁的行李箱,眉宇間微有怒氣。
“帶著行李做什么?”
看到霍斯年的那一刻,我甚至將所有的條條框框都拋之腦后。
我主動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住。
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,卡在喉嚨里,難以喻。
許是瞧見我的異樣,他的聲音總歸是軟了下來:“怎么了?臉色難看成這樣?!?
“我害怕......”
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這件還未發(fā)生的事情。
他一手拉著我的行李箱,一手牽著我,又回到了頂層的總統(tǒng)套房。
霍斯年不停地問我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我淚眼婆娑地告訴他:“我夢見我在這被人抓走,賣到緬甸去了。嗚嗚嗚嗚......”
“他們逼良為娼我誓死不從,就被拉去嘎了脾肺腎和腰子?!?
我明明滿眼是淚,哭的很傷心,霍斯年卻笑著將我攬進(jìn)懷里。
“原來是做噩夢了,做噩夢也不至于打包行李就逃走吧?!?
我將眼淚鼻涕全都擦在霍斯年的領(lǐng)帶上,他也絲毫不在意。
“沒事,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擔(dān)心?!彼吐暟参恐f著最有力,最有安全感的話語。
“那要是我真的被抓走了怎么辦?你會不會去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