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沒有錯,我也是這樣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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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霍斯年出門后,我便開始收拾東西搬家。
這段孽緣還是趁早斬斷了的好。
所幸我東西不多,一個行李箱足以裝滿。
剛上車,手機里便傳來一條信息。
“洛小姐,您申請的探監(jiān)已經(jīng)通過。請于今天下午兩點與我會面?!?
終于下來了。
這是我去年就開始申請的,秦露的父親,秦義軍的探監(jiān)。
因為我不是親屬的原因,基本還不可能申請到的。
所幸我請到了專業(yè)的律師幫我處理這件事情,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,反正能讓我見到秦義軍就好。
我趕緊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往律師事務(wù)所的方向駛?cè)ァ?
同律師匯合后,我們倆一同進了監(jiān)獄探視室。
秦義軍被獄警壓著出來的時候,看到我臉色微變。
“秦露呢?怎么是你來?”
果然這個人,還一無所知。
我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母嬖V他:“你還不知道吧,她已經(jīng)死了?!?
秦義軍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,昂著頭狂笑:“你騙我。”
我將資料里的死亡證明翻給他看:“我沒有騙你的必要,她的死因有疑點,跟那個指使你殺我的人有逃不脫的干系?!?
秦義軍盯著那張死亡證明上的照片看了許久。
直到眼眶發(fā)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