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別說,貴的東西就是不一樣。
我坐上駕駛室之后,霍斯年上了副駕駛,給我講解了一些基礎的功能操作。
稍微熟悉了一下我便啟動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開去。
進門口,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。
自初七之后我便沒有再回來過,里面跟原先一樣沒有任何變動。
我側頭望了一眼霍斯年,他近在咫尺,也在低頭凝視著我。
在這個靜謐而沉長的對視中,我覺得周身的空氣都停止了流動。
我的手指蜷縮著,不經意間蹭到了他的手背,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在這個對視中,我們彼此都讀懂了對方的所思所想。
霍斯年篡住我的手,別墅的大門在身后緩緩關上。
我完全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么,我的理智告訴我,拿了東西就離開,趕緊走。
可是我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樣,一步都挪不動,我的心臟告訴我。
你想的跟他想的是一樣的,如果這讓你感到滿足和快樂,或許不需要拒絕。
做,就是了。
凌亂的衣衫一路從玄關鋪陳至沙發(fā)的邊上。
我們不斷地重復著曾經在此地做過的事情。
他啞著嗓子一聲聲呼喊著“晚晚”。
我低聲應著,曲折婉轉。
我知道這樣不對,卻又止不住地在他沉重的呼吸里,一次次的淪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