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我的推斷,要是我和柳郁禾同時出現(xiàn)在霍斯年面前,他肯定是向著柳郁禾的。
與其去受這兩個賤人的氣,還不如去辦自己的事情。
我走之前,霍斯年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回去,現(xiàn)在我偏不回去,說不定還能吊吊他的胃口。
想到這,我心情舒服多了,哼著小曲兒打車回老宅取車子。
老宅的院子里,老太太正在和小寶聊著天。
婆婆的臉色有些凝重,想來是知道了秦露已經(jīng)死了的消息。
見我來,忙問道:“斯年呢?他怎么沒回來?”
我推測霍斯年受傷的事情是不會告訴家里人的,便撒了個謊:“他出差了,過兩天會回家的。您不用擔(dān)心?!?
誰知下一秒,我婆婆一個耳光扇在我的臉上。
清脆地聲響,震得我腦子一陣發(fā)懵,唇角破裂,涌出了一些血沫。
我下意識地舔了一下,滿嘴的鐵銹味兒。
“你別想騙我,有人打電話來跟我說過了。斯年他受傷了,就在城南的那家醫(yī)院。”
婆婆指著我的鼻子,破口大罵:“你一天天的不干正事,不知道給斯年生個兒子傳宗接代?,F(xiàn)在竟然讓他為了你受傷?你知不知道他的身子有多金貴?集團(tuán)沒有他被人趁虛而入可怎么辦?”
“我念在您是長輩,這一巴掌我不跟您計較?!蔽椅嬷?,將氣焰生生壓了下去。
“計較?你還想跟我計較?不去照顧斯年還有臉回家來?”
我回過神,明白這件事情是故意有人透露給婆婆許韶英的,為的就是讓我在這吃癟。
那人的目的就是要我和許韶英撕破臉皮,讓我在老宅沒有立足之地。
“這事,是誰告訴你的?”我冷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