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身披了件衣服往樓下去走去,剛下樓梯口便看見一個臉上還纏著紗布的女人在和瓊姨爭吵著什么。
不用問也知道,這必定是在韓國做完手術的阮希柔。
只不過這個女人著實有些心急了。
紗布都還沒有拆,就闖到這里來。
樓下就兩個人在爭吵,霍斯年似乎是不在家。
“你馬上給我出去,這里容不得你在這撒野?!杯傄塘x正嚴詞的讓她離開。
但阮希柔哪里能依,她冷哼:“老太婆,你該照顧,伺候的人是我。而不是那個女人,你識相點就放我進去?!?
不知道為什么,阮希柔的智商似乎和從前成為柳郁禾時相差甚遠。
只會強來,似乎從不會用腦子。
我走上前,輕咳幾聲:“阮希柔,你監(jiān)獄沒待夠還想回去是嗎?”
見我出現(xiàn),她又將矛頭對向了我。
“洛向晚,你難道只敢躲在一個傭人的身后,連跟我正面較量的勇氣都沒有了嗎?”
她那信誓旦旦的樣子,讓我清楚她也知曉了一切。
她一定是知道霍斯年失憶的事情,只記得她,卻不記得我。
不然她哪里敢來這里,如此囂張狂妄。
我笑著道:“既然你來了,那就是客人。自然沒有攔著客人的道理。瓊姨,放她進來喝口茶吧?!?
瓊姨不放心地回頭看著我,我向她示意沒關系,她才轉身進了廚房去倒茶。
我在餐桌旁坐下來,阮希柔也進來坐在了我對面。
“你就在這么著急?頂著滿頭的紗布就出來嚇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