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說的都說了,就在這里分開吧。我的東西,你找人幫我打包好丟了就行,不要了?!?
說完,我便推開車門,往車子的反方向快步離去。
他在原地遲遲未動,我不知道走了多久,才攔到一輛車子。
我思索著該去哪里,至少是不能回家了。
要是讓父母知道我又跟霍斯年分開,他們指不定又得操心了。
在這邊,我不是那個什么都沒有的洛向晚。
至少洛銘建設(shè)現(xiàn)在是我的,連鎖咖啡館也是我的。
就算再沒地方去,公司總會有我一席之地。
來到洛銘建設(shè),我直接去往任重的辦公室,卻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空空如也。
我拉過附近一個經(jīng)過的工作人員問道:“任總呢?”
這人像是剛來的實習(xí)生,搖著頭說不知道去哪了,好幾天沒來。
“池澈在吧?”
“池經(jīng)理在辦公室,不過你是誰?。课覀児緝?nèi)部高管辦公室你怎么這樣隨便進(jìn)來呢?”
我沒理他,徑直往池澈辦公室走去。
上次見他們大概是兩個多月之前了,雖然報表一直都有發(fā)給我。
但我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,明明一直是任重給我發(fā)的表格前兩次都成了池澈是發(fā)件人。
好在池澈的確在辦公室里,他辦公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。
“你快點出去,我們池經(jīng)理可是很忙的?!蹦菍嵙?xí)生仍在堅持不懈地請我離開。
池澈聽到聲響抬起頭,看見我時,有瞬間的驚異和躲閃。
“晚姐,你怎么來了?”
“任總呢?他去哪了?公司出什么事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