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總好興致?!?
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,我雖不熟,但認(rèn)識。
正是與他家世相當(dāng)?shù)目煽伞?
身著露臍裝的可可正挽著霍斯年的胳膊,倚在霍斯年身邊,十分嬌憨可愛。
她用奇怪地眼神看我,又側(cè)頭問霍斯年:“斯年哥哥,這個女人是誰?。俊?
霍斯年沉默良久都沒有回答。
我自嘲地替他回答:“可可小姐,我只是霍總眾多秘書中的其中一位。”
“咦,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?”可可好奇地問我。
“因為,霍總經(jīng)常在我面前提起你。兩位門當(dāng)戶對,此刻站在一起看起來也十分般配?!?
昨夜他的問題,此刻我以另一種形式,將答案告訴他。
我不去看霍斯年,卻知道他的眉頭越皺越深。
身后,杜建等人追了出來,伸手扯住我的胳膊。
“向晚,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?”
我用力甩開杜建的碰觸,心里只覺得惡心。
“你有問題可以去法院起訴我,我隨時奉陪?!?
杜建一愣,見我徹底撕破臉?biāo)膊谎b了。
“打官司?我不會。我就會撒潑打滾,到時候在你家門口打鋪蓋一躺,看你們能熬到什么時候。”
我望著這些將我圍成一圈的人,眼神開始恍惚,腦子開始頭疼欲裂。
為什么?為什么所有人都要這樣逼我?
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
不知道是對杜建的憤怒,還是對霍斯年行不一的失望。
此刻都變成一條條帶著利齒的細(xì)蟲,鉆進(jìn)我的胸腔和肺腑生生啃咬。
身子開始搖搖晃晃地?zé)o法站穩(wěn),在倒下去前的那一刻,場面變得混亂。
我望見霍斯年的拳頭揮在杜建的臉上,將他擊倒在地。
在暈過去前一刻,我和杜建一同摔向了地面。
此刻已經(jīng)看不到霍斯年的神色,不知道他會不會為我擔(dān)心。
有沒有后悔自己的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