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擰著的眉頭松了一半。
“上車,回公寓再說?!?
我趕緊乖乖地鉆進副駕駛,畢竟我還答應(yīng)了楚肆的工作要他幫忙。
說不定他還能幫幫阿彩的事情,我還是哄著他為好。
霍斯年將車子開得飛快。
就好像他的生氣和速度成正比。
回到公寓后,霍斯年仍舊是一不發(fā)。
他伸手扯開領(lǐng)帶,隨手丟在沙發(fā)上,回頭向我走來。
“我是不是跟你說過,有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?我會來接你?!?
我搖搖頭:“你沒說過。”
確實不記得,我只記得他褲子一提就走了,并且我很生氣。
“你在生氣?”
霍斯年終于是猜到我為什么不接電話了。
“報復(fù)我才不接電話?”
我癟癟嘴,用沉默代替回答。
“昨晚都好好的,那是因為早說說的話?自己讓我走,真的走了你又堵氣。你有什么想法難道不能直接說嗎?”
霍斯年坐在我身側(cè),一臉無奈。
“你都那樣,一起來就走了,我跟你說什么說啊?!?
見他軟下來,我便又硬氣了起來,撇著頭不依不饒。
“你簡直翻臉不認人,我讓你走你還真的走了。也是,我不過就是你取樂的對象,隨便你怎么對待就是?!?
霍斯年我還不了解嗎?
軟硬不吃的人,但卻無法忍受對方委屈巴巴的樣子。
“行了,不準再生氣。收拾東西,帶你去一個地方?!?
收拾東西?
什么意思?這是要和我分道揚鑣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