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見我情緒激動,伸手抱住我。
“夠了,我不會再讓你去警局,不想讓你再被人審問。只要我覺得值得就好,這筆錢會從我私人賬上劃出去?!?
我伏在霍斯年胸前,雙眼發(fā)熱。
此刻,滿腔話語,終究只剩無。
霍斯年的手指輕撫我的眼尾,低聲安慰:“你該高興才是,哭什么?”
“你是傻子嗎?你賺的錢就是這樣讓人騙的嗎?”
此刻,我只恨自己為什么這么沖動。
如果不是抬腿那一腳,能剩下一個億啊一個億。
我太tm心疼了。
“那齊名究竟跟你說了什么,叫你這樣生氣?”
霍斯年見我情緒平復,便問我事情緣由。
為了讓這一腳聽起來更具有價值性,我將原話添油加醋了一番。
“齊名讓我晚上找個借口跟他出去喝酒,我不答應,他就說我就是個二奶,誰玩不一樣。說要玩死我?!?
我眨巴著眼睛,看起來委屈極了。
霍斯年伸手摸摸我的腦袋,安慰道:“我連大的都沒有,哪里來的二奶。不過你這個能保護自己的行為我要表揚。這筆錢我覺得很值得?!?
媽呀,他竟然還夸我,他很真敢呢。
“你不怕縱得我上天,把你的家產都給賠光了嗎?”我仰著頭問他。
“你要是想上天,那我便能送你上天?!被羲鼓晷χ胶椭业耐嫘?,眼里竟然藏著寵溺。
為什么霍斯年此刻在我心中的形象,越來越高大,與從前的身影越來越貼近。
最終變?yōu)橐粋€人。
“不能實現(xiàn)的諾不要亂許,不然我怕會當真?!?
霍斯年扶正我的身子,親昵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。
“恐怕你對我是有些不了解,我霍斯年能出口承諾的事情,從不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