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里的純凈是我從未見過的,畢竟人家喜歡裝杯,幾乎在見到他的每一刻,他都是冷冷酷酷的。
“一起睡......”
他此刻就連啞著聲音,都帶著幾分醉人的軟糯。
咋回事啊,怎么看著還挺可愛的呢?跟小狗一樣。
我伸手揉亂了他的頭發(fā),他眼神迷.離,唇角淺含笑意,似乎很享受我觸碰他。
“睡什么睡,你把人家都給氣跑了外一出事怎么辦?”
什么怎么辦?出事就出事唄,關我什么事?
霍斯年好像清醒了一些:“誰跑了?”
得,這么問我合著他不知道那人是阮希柔?
那他究竟認不認得此刻在他面前的人,被他糾纏的人是我呢?
我雙手捧住他的臉,湊近了問道:“你快看仔細了,知道我是誰嗎?就要和我一起睡?”
“晚......”
“玩什么玩?誒你說清楚啊。”意思是跟我玩玩的嗎?
他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個字,眼睛又閉了回去。
再叫他更是死活叫不醒了,我只能放過他,仍憑他睡去。
床很小,他整個人攤開,就根本沒有我下腳的地方。
我只得抱了床被子鋪在地上睡。
在地上將就一夜,睡得渾身發(fā)酸。
清晨醒來時,霍斯年沒有看到地上的我,差點一腳將我的腿骨踩折。
幸好他在踩下來的最后一刻及時收了回去。
“喂你沒長眼睛?。窟@么大人你看不見,就想踩死我是吧?”
整整兩個晚上沒睡好,我的脾氣一時間收不住不停地沖他抱怨。
此刻的霍斯年酒意退盡,冷著聲音問我:“誰允許你睡我房間的?”
我愣住:“啊大哥,你斷片不是這樣斷的好嗎?